如今的欧美,白左价值观不停地在肆虐着,某些人的种种行为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比如说,亚利桑那州教育局开发了一个“平等”工具盒,说婴儿三个月起就开始表现出“种族主义”的蛛丝马迹。

 


剧院取消《灰姑娘》演出,原因是演员实在是太白

 

 

耶稣凭啥一定是白人?种族歧视!

于是,英国赫特福德郡的圣奥尔本大教堂,一幅以黑人耶稣为主题的《最后的晚餐》即将取代原本的一幅耶稣诞生的圣像:


 

对了,乒乓球为什么一定要是白色的?

难道你们听不懂什么叫“黑命贵”吗?

美国乒联一头汗水,颤抖着说道:“要么,我们改黑色吧?”

于是,黑色乒乓球应运而生。

 


 

白左的政治正确可以说是越来越疯狂,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可以不客气地说,这群人心里有一种“被迫害妄想症”,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们就是一口咬定你是在搞歧视,你就是“政治不正确”。所以,我们要告你,让你社死。

实际上,他们才是一切祸乱的根源,打着“政治正确”的旗号,干着伤害别人的事情。

 

比如说,英国BBC的某部新剧,让黑人模特朱迪·特纳-史密斯将出演16世纪最著名的英国王后安妮·博林,当然,这位是一个白人女性,亨利八世曾为她神魂颠倒。这个令人挠头的选择引发网络争议,许多人认为这相当于篡改白人的历史文化。

社交媒体上很快就充斥着黑人模特朱迪·特纳-史密斯出演白人王后的抱怨。评论者要求确保“历史准确性”,并称之为“文化篡改”。许多人认为,从逻辑上讲,让朱迪·特纳-史密斯扮演博林王后,比让一个白人扮演一个著名的黑人历史人物更令人难以接受。

(让黑人来扮演英国历史上的王后,这即是所谓的“政治正确”。这样的行为实在龌龊,不就是欺负人家绝后了吗?

 

不过,抗议归抗议,这部新剧还是正常推出来了。

笔者认为,编导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他们对黑人有多深情,也不是他们遭受到了什么压力。

毕竟这是一部描写英国古代历史的电视剧,古代英国没有黑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他们不用黑人演员,别人也不好指手画脚。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表现他们的“政治正确”,硬塞个黑人进来,也可以表明他们的政治立场:我们可真的是太爱黑人了啊。你看吧,我们都已经变态成这样了,应该给我们颁个奖吧!

唉,无非就是欺负人家博林王后没有后代呗!我说你们这帮白左怎么如此龌龊呢!

 

如果说这些东西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把戏,那么“白左”为了推进所谓的“性别平等”,忽悠心智完全不成熟的未成年去做变性手术,而且不需要经过父母同意。

这样的事情,竟然堂而皇之地发生在美国和加拿大等国家。

 

(白左们甚至忽悠四岁女童去做变性手术!笔者没见过魔鬼,但这些白左比魔鬼还可怕!

甚至于在这样的大潮之下,还有父母鼓励自己的四岁女儿去变性的。

 


相信许多人看到这里的时候,会和笔者一样,愤怒和震惊,如果不是新闻报道出来,你根本无法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要知道,四岁的女童能够懂得什么呢?我们许多人在年幼的时候,都会有性别认知偏差,许多女孩会成为“假小子”,许多男孩也会和女孩一样的害羞沉静。

但在长大以后,这些性别认识偏差自然而然就消除了。

对四岁的女童做这样的手术,某些人也真的下得去手啊!

 

既然连如此邪恶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那么还有荒唐事情是白左们所不敢做的呢?

只要能够推进所谓的“政治正确”,这帮变态是敢于做一切无耻而又违背人伦的事情的。

像什么“毒品合法”、“变性人参军”、“男女同厕”等等骚操作,这些东西再荒谬、再无耻,会有给四岁小孩做变性手术荒谬和无耻吗?

 

(比起让四岁女童去变性,变性人参军根本不算什么!)

不是我们不明白,而是白左太变态!

 

对于白左们的变态行为,美国的保守派们仍在坚持抗争。

美国第6巡回法院裁定一位教授可就自己的言论和宗教自由遭到压制而起诉他所在的公立大学。

这位教授拒绝称一位变性人为女性,声称与生理性别相违背的性别与自己的宗教信仰相抵触,并认为学校逼着他用指定的性别来称呼变性人是限制了其言论自由。地区法院之前驳回了这位教授的起诉。

法官Amul Thapar指出,性别是不是可以改变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如果一所公立大学可以如此限制教授的言论的话,那么大学也可以要求一位反战人士公开表示战争是正当的,或者要求一位相信上帝的人士否认上帝的存在。

(特朗普为何有那么大的威望,和白左越来越疯狂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但他们的抗争是很微弱,也是很无力的。

欧美白左们的“政治正确”的“妖风”还将肆无忌惮地刮下去!任何人想要和他们抗衡,那恐怕无异于螳臂挡车。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白左们的“妖风”越是刮得厉害,越是说明西方文明已然是走入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