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说:我们每天所需的食物和饮料,不是出自屠夫、面包师和酿酒师的恩惠,而是出自他们自利的打算;每个人主观上都是为了私利,但是借助分工和交换,都在客观上给他人带来了幸福。经济学者张维迎在《市场的逻辑》一书中也说道:
人类有两种逻辑,一种是强盗的逻辑,就是把我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有一种是市场的逻辑,就是我想要幸福,就必须先让别人幸福。人类的进步和幸福,就是从弱肉强食的强盗逻辑,走向合作共赢的市场逻辑。
所以,市场不仅没有败坏道德,反而是促进了道德。
市场会失灵
市场经济常伴随着血汗工厂、民生艰难、经济危机等表面“缺陷”。于是很多人认为“市场会失灵”,呼吁政府加大干预,“弥补市场缺陷”。
▲H&M孟加拉“血汗工厂”
但其实,这是以静态、切片的眼光看待市场。现实中没有所谓的“市场失灵”,很多问题恰恰是“政府管一管”导致的。正如经济学者朱海就,在《真正的市场》一书中所强调的:真正的市场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企业家发现需求,与工人合作创造需求,消费者满足需求;所以不能苛求市场发育过程“一步到位”,更不能指望政府能够“弥补缺陷”。诺奖学者科斯在《经济学的著名寓言:市场失灵的神话》一书中更是发现,“市场失灵”的神话背后,恰恰是市场机制在解决问题——比如在发达国家,无论是灯塔、公路等公共需求,还是教育、医疗等民生领域,私营企业总是比政府财政做得更出色。所以,“市场失灵”完全是一个虚构的神话。
市场是万能的
与抨击市场的人们相反,某些支持市场的人以为,自由自愿的市场交易,可以解决所有的社会问题。所以他们主张,吸毒、堕胎、性交易、器官买卖等“私人事务”,都应该市场化。
事实上,虽然市场比政府更道德、更高效,但是它绝不是尽善尽美、包治百病的。正如著名的哈耶克研究专家韦森教授,在《经济学与伦理学》一书中所指出的:市场的作用,是靠一个个具体的人来行动而达成的,人有缺陷,市场就会有缺陷。
无论一个社会的规则多么公正合理,总有人会选择践踏道德、损人利己。而我们心中固有的贪婪、自大、焦虑、恐惧……都可能被他人利用。从这个角度说,市场不完美,恰恰是我们改善它的理由。
一个人要想长期的获利,其行动就必须“兼具经济学和伦理学的智慧”:承认和包容人性的缺陷,以优质的服务和产品,引导消费者追求高尚的幸福。
误解四
自由市场经常出现超大规模企业,所以很多人就想当然认为,市场会导致垄断,挤压小企业的生存空间,减少消费者的选择,扼杀社会活力。
但事实也恰恰相反,市场不但不会导致垄断,反倒在促进竞争。因为新的需求、新的企业形态会不断涌现,消费者用“钱”投票;一个企业的产品和服务,一旦被消费者厌弃,很快就会失败倒闭。比如,中国发展得最健康的行业,都是竞争最激烈、消费者获益最多的行业。在美国,无论是通用电气等传统企业,还是苹果、微软等高科技企业,从来没有哪个企业真正垄断过市场。正是因为从内到外的竞争压力,使这些公司和行业保持着全球领先的优势。
所以,张维迎在《市场与政府》一书中说到,真正的垄断只能是政治权力导致的行政垄断。而在一个权力受限、机会开放的市场社会,企业规模再大,也不可能形成垄断。市场导致了贫富分化
市场经济使聪明、勤奋的人越来越富,于是很多人就认为,市场会拉大贫富差距,导致阶层固化。但事实恰恰相反。如张维迎在《市场的逻辑》一书中所言,在“出身决定一切”的传统社会,致富、上升的机会,都被掌权者垄断。人们专注于“分蛋糕”,最终走向竭泽而渔、分崩离析。而市场的逻辑,是互惠互利的“做蛋糕”。一个人无论何种出身,都必须依靠能力和品德,竭力取悦消费者,才可能实现盈利、干成事业。比如在发达国家,“富不过三代”是常态,长期的、世代的贫困却非常少见。所以,贫富差距、“二八分配”是所有社会的常态。但是,恰恰是市场经济,让穷人真正获得了脱贫致富、跨越阶层的机会。
市场经济是世界主流,中国的市场化走了四十年。于是有人认为,市场经济非常稳固,不需要捍卫。
但事实正如张维迎所说:市场经济的花朵非常娇嫩,它只会成长在私有产权稳固、市场竞争充分、企业家自由发挥的土壤中。
市场面对着几个最危险的敌人:特权阶层和既得利益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特权和私利,总是以强权破坏自由竞争;机会主义者贩卖反市场的言论,迎合掌权者、鼓动大众情绪,以此获得特殊的利益和影响力;大众满怀乌托邦情结,渴望尽善尽美的社会,却缺少经济学的认知,被前两者蛊惑利用,做出与自己利益相悖的选择。所以张维迎反复强调:市场经济是需要捍卫的;如果不捍卫市场,经济学、经济学家就没有必要存在。越是在财富清零、前景未知的时刻,越需要我们读懂市场的本质,提升清醒决策的能力。
遗憾的是,市面上充斥着肤浅混乱、曲解市场的言论,真正能够帮我们理解市场的真知灼见,一直是凤毛麟角。
为此,我们诚挚推荐文中引用的“读懂市场经济六书”(含签名版):
张维迎《市场的逻辑》第三版、张维迎《市场与政府:中国改革的核心博弈》、朱海就《真正的市场:行动与规则的视角》(签名版)、朱海就《市场的合作与秩序》、科斯《经济学的著名寓言:市场失灵的神话》、韦森《经济学与伦理学:市场经济的伦理维度与道德基础》。
六本书从观念到现实,从中国到西方,从常识到案例,思想纯粹、视角全面、切合实际,构成了一套系统全面懂市场经济的绝佳套装。感兴趣的书友,识别图中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