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沦陷?儿童难民入英,实际21岁,擅射击攀爬

  2017-05-18 守望者

  编者按:
  英国近期改变了收容3000名“无人陪伴儿童难民”的承诺,目前仅收容了350名儿童难民。此举引起来英国主流媒体的广泛批判,《卫报》、《金融时报》、BBC均加入谴责或负面报道的行列。甚至总部位于中东的卡塔尔半岛电视台也声援讨伐。不过英国已经至少有两起危险的中东成年男子伪装为儿童难民的案例,主流媒体对这个问题似乎不愿提及。
  从法国难民营到达伦敦南部的难民,英国政府称这些难民年龄在14-17岁之间
  贾迈尔实为“假冒儿”,假冒儿童难民?
  ◤
  去年底,据多家英国媒体报道,慷慨善良的英国女子(化名罗西),收容了一名来自阿富汗的儿童难民,她被告知男孩年龄为12岁,该难民名叫贾迈尔(Jamal)。罗西表示:“他刚来时非常礼貌、谦逊,我看他很消瘦,心里暗暗祝福他。”
  为了迎接贾迈尔的到来,罗西全家特意改吃清真食品。贾迈尔和罗西13岁的男孩同房,罗西的两个女儿,分别12和14岁也住在同一屋檐下。
  可是,罗西很快便发现情况有异样,贾迈尔长出了胡须导致他无法持儿童票坐公交。罗西带他去攀爬运动中心,贾迈尔展现出与12岁年龄严重不相称的上肢力量,能够轻松自如的攀爬绳索。罗西带他去射击场,发现他能够拆卸枪械并娴熟的射击。
  之后情况开始恶化,他开始要求罗西给他现金,并且经常接不明电话的来电。
  有一天,贾迈尔称墙上的海报太多了,以至于他无法祈祷。翻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安拉又不介意不是吗?”
  贾迈尔的照片
  罗西带贾迈尔找到牙医进行年龄测试,结果显示他是21岁,同时贾迈尔的手机上还被发现有塔利班和虐待儿童的视频。因此,罗西只好将贾迈尔请出家门,贾迈尔对罗西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会杀了你,我也知道你的孩子们在哪里住。”
  罗西非常恐慌,她表示:“我每天都检测我们的车,确保房间的窗户是关的,我很惊慌,因为他知道我们的生活习惯。他很会伪装。我认为他参加过(恐怖主义)训练营。”
  后来,贾迈尔被控殴打他人被捕,他的难民庇护请求被拒绝,目前正在上诉。◢
  “阿布杜”杜撰自己年龄?
  ◤
  今年三月份,英国《每日邮报》等媒体报道了一个类似案例,一名化名为朱莉的女子接纳了一名自称12岁的阿富汗儿童难民,名叫阿布杜(Abdul)。一开始阿布杜非常害羞礼貌,但是后来举止开始日益粗暴,以至于朱莉一家与他相处时感到人身受威胁,朱莉认为阿布杜凝视她孩子的照片是为了恫吓她,这令她十分不安。
  朱莉之后发现阿布杜浏览伊斯兰极端主义的网站,并和人网络聊天谈到他愚弄了英国政府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孩子。
  朱莉说:“我哑口无言,我当时想‘上帝啊!他到底是什么人?”
  牙医的检查也显示阿布杜的年龄在18-21岁之间,在朱莉为阿布杜找到永久收养的家庭后,阿布杜开始上前咒骂朱莉甚至推搡拳打试图拦阻他的其他家庭成员。警察将他带走时,阿布杜威胁到:“我要把你们全杀了,我知道你们住哪里。”
  朱莉非常害怕,担心阿布杜再次出现在她家,她接受了英国itv电视台的采访,讲述她的遭遇。
  朱莉后来了解到阿布杜在比利时曾被捕,并且称自己17岁要求得到收容,而这个信息英国政府并没有事前告知朱莉,朱莉批评特英国首相蕾莎·梅政府没有尽到筛查义务而把好心提供关怀的家庭置于危险之中。◢
  分析:
  ◤
  英国政府此前以“冒犯和有损尊严”为由,拒绝对尚未进入接待家庭的儿童难民进行牙齿检查来确认年龄。这是导致以上两类案例的重要原因。近期英国还允许了法国加莱的难民营一批“孩子”进入伦敦南部,引发公众质疑。
  位于法国加莱的难民营
  英国政府称这批“孩子”年龄为14-17岁,但是英国媒体前往现场拍摄的照片似乎显示这批难民年龄远远大于17岁,通过电脑分析推测,被拍下的难民年龄最高恐怕达38岁。以下照片下方为电脑推测年龄,读者可以看图做出自己的判断:
  而在引发公众质疑后,英国政府临时派出了施工队,在难民到达点架设了脚手架和遮挡物,这样问题就解决了。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
  英国的“儿童难民”风波仅仅是西方面对难民问题整体失策的缩影。笔者也深深同情中东战乱地区人们的遭遇,可是帮助难民的方式有很多,比如经济支援、派遣救援团队、在当地建造难民营、设立禁飞区、安置到其他伊斯兰国家等等。
  但是西方左翼政治势力与主流媒体唯独钟爱将大批身份不明的难民接收入境内,即便ISIS等暴恐组织夸耀自己有数千“圣斗士”混入了难民待命发动袭击(这还不包括不受ISIS直接派遣,通过观看网络材料转向圣战的温和穆斯林)而且已经有多名恐怖分子以难民身份入境实施了血腥的袭击。西方白左们却仍然在英国决定削减难民数量时义愤填膺,迅速占领道德高地。《独立报》宣称拒绝难民就是“背弃英国价值观”,《金融时报》称这是“英国的道德失败”,卡塔尔半岛电视台称这是因为英国退欧与特朗普当选助长了西方种族主义和自私心理。有趣的是,道德优越感极强的卡塔尔却几乎没有接纳任何叙利亚难民。
  笔者当然不认为所有的中东难民都是暴恐分子或者问题青年,来自中东的基督徒难民就非常遵纪守法,鲜有犯罪行为,参与暴恐的则更为0,来自中东的穆斯林当然也有遵纪守法的、为人善良的。
  但是为何大量来自中东的穆斯林难民导致欧洲治安松动、暴力犯罪,强奸案频发?这恐怕还得追溯到意识形态。
  《古兰经》3:110, 98:6,8:55 分别记载:
  “你们(穆斯林)是为世人而被产生的最优秀的民族..."
  “信奉天经者(犹太教徒、基督徒)和以物配主者(多神崇拜者),他们中不信道的人,必入火狱,而永居其中;这等人是最恶的人。”
  “在真主看来,最劣等的动物确是不信道的人,他们是不信道的。”
  可见,《古兰经》将安拉的追随者奉为最优等的族类,并且宣扬非穆斯林(卡菲尔)是邪恶劣等的并如同动物一般。在此笔者绝非断章取义,众多经文均体现此态度。
  (7:176将非信徒比喻为“伸出舌头的狗”,7:179称卡菲尔牲畜不如,5:60称安拉曾将犹太人变为猩猩和猪等等)
  另外,当伊斯兰在1300多年前圣战征服了位于叙利亚、美索不达米亚和耶路撒冷的基督徒后,与基督徒签订了欧麦尔协定(Pact of Umar),这是一个不平等条约,基督徒接受了各种剥削羞辱和限制以换取人身安全。该协定的内容后来成为伊斯兰法正统的一部分,落实为伊斯兰对基督徒和犹太人的普遍政策。(伊斯兰对其统治下的非犹太人和非基督徒更加残暴)
  部分内容包括:
  ?无论白天夜晚,如果有需要,穆斯林都可以进入教堂暂住
  ?非穆斯林家庭必须给有需要的穆斯林开放三天,并提供食物
  ?非穆斯林要处处恭顺穆斯林,如果穆斯林要坐在下,非穆斯林需要让出自己的座位
  ?非穆斯林的家门需要低过头顶,这样每次出入需弯腰,以铭记自己的卑微身份
  ?非穆斯林的房子不得高过穆斯林的房子
  ?需要缴纳沉重的赋税给穆斯林长官
  ?非穆斯林不得雇佣、管理或者在地位上高过穆斯林
  ?非穆斯林不得给穆斯林传自己的宗教,但是穆斯林可以给非穆斯林传教,一名非穆斯林要加入伊斯兰其他非穆斯林不得阻拦
  综上,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何许多(但不是全部)中东难民即便在欧美得到的热情接待,感激之情也并不深,甚至贪得无厌或者稍稍不如意就反目成仇,本文开头的两个“儿童难民”就是例子。
  因为从小长大受伊斯兰文化环境熏陶,塑造了他们的对非穆斯林世界的不平等观念,认为穆斯林天生就是优等的族类,得到优待是应该的。而非穆斯林则是可鄙的,甚至是动物,非穆斯林接待穆斯林,迁就穆斯林也就是应该应分的,因此往往并不会去感激非穆斯林,因为安拉的命定本该如此,而且这也确立在伊斯兰法中。
  因此我们不得不说,许多来到欧美的穆斯林都不同程度上怀有这种态度,这并不需要他们是伊斯兰教义专家而是从小耳濡目染,但是随着欧洲的众多清真寺拔地而起,许多的难民也会有伊斯兰教义专家(阿訇)时常强化他们的这种意识。
  这与比伊斯兰更早发源自中东、之后在那里饱受伊斯兰法压制的基督信仰成鲜明对比,基督信仰也认为信徒是被拣选的族类,但是被拣选是要被上帝使用来祝福万民认识上帝的。
  《圣经·约翰福音》3:16
  “上帝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 他们 ,叫一切信他的,不致灭亡,反得永生。”
  《彼得前书》2:9
  “惟有你们是被拣选的族类,是有君尊的祭司 ,是圣洁的国度,是属上帝的子民 ,要叫你们宣扬那召你们出黑暗入奇妙光明者的美德 。”
  《彼得前书》2:12
  “你们在外邦人中,应当品行端正,叫那些毁谤你们是作恶的,因看见你们的好行为,便在鉴察的日子归荣耀给上帝。”
  《彼得后书》 3:9
  “(主)不愿有一人沉沦,乃愿人人都悔改。”
  考虑到宗教典籍的浩瀚性,任何的此类的简短对比都难免会有读者认为是断章取义,这也是一个合理的质疑。
  因此,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查考《古兰经》与《圣经》来检验笔者观点是否属实。《新约圣经》中没有一处号召信徒对非信徒使用暴力的经文, 反而要求信徒爱仇敌、以善胜恶。《旧约圣经》中上帝指示以色列人的战争也是在一个特定时期、在特定地区、针对特定对象,以色列没有无限膨胀成为军事帝国, 今天也没有基督徒引用《旧约》来发动宗教战争。
  而《古兰经》有多处号召信徒发动圣战、使用暴力来征服所有非穆斯林的经文。这些经文都在穆罕穆德的先知生涯后期,伊斯兰神学相信,后期的暴力经文权威高于早期的非直接暴力经文。
  “启蒙”运动时期,不少放弃了信仰的启蒙思想家们为了对抗当时天主教会,因此罔顾事实,在历史观上丑化基督信仰,抬高伊斯兰。殊不知,若没有当年基督教会推动的十字军东征自卫战争和其他防御战争,欧洲将被圣战军队攻陷而伊斯兰化,而在伊斯兰法下,这些启蒙思想家则不可能产生,更别提相对自由的批判以及盲目抬高理性了。
  当人们用这些启蒙思想家的学说充当思想武器,在法国大革命中推翻天主教旧秩序后,建立的新秩序却更加严酷血腥,以至于断头台成为法国大革命的标志,法国大革命也成为西方之后一切左翼政治运动的鼻祖。而之后一直保持左翼传统的法国则对今天恐怖主义无可奈何,并且逐步被伊斯兰演变瓦解,这个趋势在本次大选之后已经越发清晰。
  许多“启蒙”思想家同时又信奉“理性至上”,将自己的思想置于一切宗教之上,自动假设所有宗教都是差不多的,对人类的善良一面和阴暗一面的影响都是一样的,而又因为熟悉生轻蔑,因此厌弃基督信仰,偏爱位于遥远东方、感觉富有异域风情的伊斯兰。
  直到今天,作为这一支“启蒙”运动精神思想上的后裔,欧洲当权的左翼势力仍然是这个认知模式,因此他们在新一轮立体化伊斯兰主义圣战面前一筹莫展(其包括人口圣战、媒体圣战、教育圣战、经济圣战、武装圣战、法律圣战、慈善圣战、政治圣战),无心也无力准确定义威胁来源,本文开头的事件只是整个大环境的一个荒诞的缩影。
  这不是说所有穆斯林都是伊斯兰主义者,我们一定保持理性、要避免仇恨所有穆斯林的误区。许多穆斯林并不了解伊斯兰圣战教义或者了解但是并不执行,不少穆斯林也是被裹挟强迫的,是伊斯兰最大的受害者之一,他们和我们一样向往和平安宁的生活。(不过伊斯兰教义允许甚至鼓励欺骗卡菲尔,所以许多伊斯兰主义者常常冒充温和穆斯林,对此我们也应警觉,切不可天真)因此,对极端主义的关键是一场思想上的战争,是文明社会与暴恐意识形态的较量。伊斯兰与伊斯兰主义的关系详见下面的图示:
  而西方白左作为世俗化启蒙运动“理性至上”的后代,面对当今威胁全球的伊斯兰主义,却丧失理性思考、实事求是的能力,而是选择“政治正确”的教条,因此对自己社会正在面临的全方位渗透和攻击视而不见,袖手旁观。这不得不说是历史留给我们最大的讽刺。值得后人警醒。◢
  守望者
  http://mp.weixin.qq.com/s/MjPz3ND6DacVCJURidWZf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