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或者说,怎样才能好起来?这是无数良知尚存的大国人共同焦虑的问题。

答案还要从历史中去找。


1911,曾经有个很好的机会。四分努力六分运气之下,驱逐了满清,当时的精英是真心拥抱文明的,宪政、共和,成了绝对主流的政治正确。虽说权力争夺过程很丑陋,但比起两千多年的无底线杀戮史,那拨人的底线,至少直线提升了2500年,一举回到了春秋黄金时代那种温情默默风格。

如果按照1910年代的精英德性和风格卷下去,再卷个十年八年,到大家卷累了卷不动了的时候,混个共和制也不是没可能。

直到孙大炮突破底线,招来了最邪恶的外国势力。


还有机会。1945,再一次凭借六分牺牲四分运气熬到抗战胜利,总算见到曙光了的时候,一切运气戛然而止,被马歇尔一巴掌又给扇到了坑里。倒不是全怪马歇尔混蛋,他也是被常凯申那种毫无遮掩的民族主义+帝国主义野心给吓着了,回头一看发现当年孙大炮埋下的雷还堪用,顺手一推,嘭❗️搞掂。


第三次机会就到了1978。这次是两分可怜八分运气。不多说,想活。

不管怎样,总之曲线又调头向下了。

不管你信不信,至少到现在为止,这次这个曲线的方向,是一百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外国势力参与的自主演化,是几十年来尤其是最近十几年以来,多数人有意无意共同推动的结果。

后面随着曲线继续向下,会有越来越好的人反悔,可是晚了,方向已定。


有意推动的人当中,大致可以分为这么几拨:

核心主力是被那谁称为奴隶主的那帮,首先严正声明我是不认同这种称呼的,只是词汇贫乏找不到合适的代称,因为组成很复杂,比如刚被通报的8.13亿书记、100多个情妇聚群化管理的董事长、周公子、鼠头鸭脖等等这类。这些人几十年下来,感觉这日子太特么舒服了,要一直这样舒服下去还要越来越舒服啊,必须要做点什么。

第二拨,可以称为“乌拉”帮,都懂。

第三拨,可以叫做“厉害了我的×”帮,也不复杂。后面这两拨人,把外面那些外强中干的家伙们吓够呛。纷纷表示不敢玩了。

第四波就是封控党了。


无意中推动的主要是两拨:

一是主动被动或早或晚的“永远涨”党,前仆后继配合奴隶主把经济和货币推上了不归路。

二是内卷党。就是奉行“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商业文化和职场文化的精英,把所有领域的过剩产能都堆成珠峰之巅的堰塞湖,完美演绎了“过了今天没有明天”的生命真谛。


算一算,这6拨人有没有占到总人口的七八成?

在如此巨大的各股力量完美配合下,漩涡终于形成吞噬一切的能量,共同决定了曲线调头向下的角度。这次之后,再想爬出来,难了。

因为六拨人,综合起来五种病:

贪、暴、愚、懦、跪。比起一百一十多年前,愚和跪,总体上略微有点进步,而暴、贪、懦,似乎是比那时候更重了。五种病就是五座大山,这次的调头向下,就是被这五座大山压的。不治疗到相当程度,即便有人救都救不起来。更何况,经过这一轮,大概率是没人救了。

只能寄希望于自救。


贪,有贪血和贪饵之分。前者难治,后者有药:躺平。

暴,有内暴与外暴之别。内暴实在,外暴虚妄。后者有药:穷。剂量还不够的话,打一仗就好了。前者的药在后面。

愚:难治。或许穷一点会让部分人的脑袋能清楚一点点吧。

懦:治不了。

跪:这个是关键。窃以为,奴隶主是被跪出来的,同样一拨人,下面跪得太整齐太优美,它就成了奴隶主;下面站着的为主,他就成了资本家。因为它特么也懦,更懦。


综合一下:有效的客观药物只有一个:穷。

半客观药物:打一仗,打到鼻青脸肿骨断筋折。

主观药物:一躺平,二站起来别轻易跪。


如此慢慢治疗几十年,整体德性慢慢恢复点元气,气运说不定会再次降临呢。

作者:走出周期率2 

2024-8-21 10:15


评论:

---不抱希望。这个群体饿死都不会反抗,有肉吃立刻感恩戴德,这群人最高理想就是荣华富贵。

---没指望反抗啊,本质上大部分人都是共谋。治疗方法,站着、不贪饵就行[汗]如果连这都抗拒,那一切都永远是应得的。

---只要少数人可以通过大多数人的“倒霉”牟利,就不会介意整个系统继续“倒霉”下去。

---没那么无辜。多数人有意无意中不同程度上都做了帮凶。

---宋教仁被刺以及由此而来的二次革命完全改变了辛亥革命后的历史轨道

---摧毁底线的暴力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最后的结果,就是一步步从精英政治走向暴民政治。当然其中决定性的一步,是引狼入室。

---前面说的都同意,但后面开的药方是不会有什么疗效的 。必须要那个什么晓波开的那个什么统治三百年的药方才行

---想得太美[允悲][允悲]下一轮的隔离,三十年起步五十年打底。

---唉,大锅近代史是要哭着读的

---同感,何止哭着读(教科书版本除外),差点读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