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时刻丨英国伦敦议会大厦袭击

  2017-03-26 皇汉

  我在早大前天的评论中(以删除,重发)就论述了欧洲在绿教教原教旨主义爆炸性大扩散的时代中所面临的巨大危机,果不其然,第二天新闻就是伦敦恐袭,本人表示毫不意外。

  现在我就对这一问题再进行一次具体的分析,以警示后世,文明冲突时代的欧洲社会现正阴云积聚危机四伏。

  第一节,今天欧洲社会的绿教存量人口极为庞大

  与中,俄二大帝国相同,今天欧洲社会内部也存在大量的绿教社群“存量人口”,总人口数量高达4000万左右(包括急剧增长的地下隐藏移民数量);同时今天欧洲(本文的欧洲不包括俄罗斯与土耳其)的总人口数量才不过5亿而已。

  即广义上的绿教社群人口已经占今天欧洲总人口的8%左右。

  现在最关键的因素在于绿教社群还奉行致命的“子宫武器”策略,那怕从现在开始欧洲严控一切绿教新移民进入,但由于内部的绿教社群“存量人口”数量巨大,加之子宫武器泛滥成灾,平均每个绿教家庭新生儿的数量是普通欧洲土著家庭的2倍甚至4倍以上(欧洲绿教家庭平均孩子数量高达4个以上,因为在欧洲生孩子有国家福利的强大支持)。

  如此“劣币驱逐良币”,那怕未来一直保持社会和平与安宁(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绿教人口本身就是最大的“不稳定与不可预测因素”),不出60年,未来欧洲的绿教人口就将占欧洲总人口数量的30%以上。

  因此,“温水煮青蛙”。现在的欧洲土著人一觉惊醒过来,抬头往巴黎与伦敦的大街外一望,发现居然满眼都是流动的绿教陌生人口,而自己在巴黎与伦敦等欧洲大城市中反而逐渐沦落为“少数社群”与“弱势群体”;这才发现“大事不好”了,只可惜已经太迟了。

  第二节,“巴黎IS国”与“伦敦IS国”正在逐渐成型

  在中东之外的异域世界,“集群定居”的绿教人口才是真正的致命灾难隐患来源。核心原因就是集中定居的绿教社群才能供养保守极端的“绿教阿訇教士阶层”长久生存。

  因为只要一有“乱世”降临,绿教“阿訇阶层”就会立即跑出来抢夺世俗政府的社会统治控制权力,并成立“政教合一”的极端宗教神权政体。这已经是绿教社会内部演化的“铁律”了。

  简单而言,绿教一直就是一个披着“宗教外衣的政治组织(绿教根本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宗教”,反而极象目标明确的政党)”,这一本质宗旨从穆先生决心建立绿教,以谋求一统阿拉伯半岛那一天开始就从来没有改变过,也从来没有动摇过。不能认识到这一问题本质,任何人与任何国家都会无意中就忽视了“身边”绿教社群的强大“组织动员能力”与“致命攻击性”灾难隐患的存在。

  但只要乱世时代一来临(象今天的叙利亚与伊拉克那样),你就会立即发现原来身边一向“温顺”的绿教社群突然之间就变得异常陌生,残忍,凶悍与冷酷无情,堪比毒蛇猛兽。并迅速就将原本按世俗文明社会规则生活的善良人们杀得血流成渠,尸横遍野。嘿嘿,你就死也不知道什么回事了。

  坦率而言,人类历史上这血腥残暴的一幕已经上演了无数遍。“即突然间就会变得异常陌生与残酷,并将“身边的人(即警觉性不高的异教徒与“卡菲勒”)”杀得片甲不留,血流成渠。核心原因就是绿教一直就是中东沙漠原始游牧民族赖以进行“组织动员”与对外发动“抢劫掠夺”的唯一工具。

  因此,未来异域世界中的绿教人群“突然间就发难暴动”的一幕也注定还会持续不停地上演下去(由其是世俗中央政府社会控制力衰退之时)。

  同样,分散定居的,不受“阿訇阶层”影响控制的绿教群体也是能够被异域文明所逐渐同化整合掉的。但身在异域的伊斯兰人口只要一抱团集中定居,并建设起清蒸寺,供养起“阿訇教士阶层”;异域文明再想同化整合掉其就难上加难了,甚至根本上就完全不可能。

  第三节,没有一个强大的中央集权政府大大增加了现代欧洲在文明冲突时代的易受伤害特点

  现代欧洲国家与美,中,俄三大帝国相比最重大的差别就是缺乏一个强大的中央集权政府。

  由于绿教社群天生就具有“突然间就发难与暴动”的致命特征,任何内部存在庞大绿教定居社群的现代世俗国家,如果没有强大的中央集权政府进行严密的社会统治控制。只要世俗政府社会控制能力一下降,或者“乱世来临”,那么内部的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就会立即跳出来发动社会暴动,进而全力抢夺世俗政府的社会管理控制权,最后掀起惊涛骇浪与血雨腥风。

  苏联帝国解体后的俄罗斯人在车臣就吃了大亏。幸好“烂船还有三斤钉”,而且俄罗斯又是典型的“中央集权帝国(本文的中央集权是广义上的“中央集权”,即政治决策高效迅速,军队调动指挥权力高度集中统一)”,最后还是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光阴才成功地将车臣地区的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武装彻底镇压下去。

  问题是今天的欧洲却没有美,中,俄三大帝国如此有效的强力“中央集权政体”,象目前巴黎与伦敦的绿教人口聚居区,“独立与不受控制(国中之国)”的趋势已经越来越明显了。但由于法国政府与英国政府软弱无力,根本就无法着手进行彻底的“隔离控制”。

  我们可以拿俄罗斯帝国当年的车臣暴乱来做模型。车臣的人口只有100多万,面积只有1万多平方公里。

  一,车臣暴乱放于美国境内。

  由于有两洋天险阻隔,美国的“车臣伊斯兰国”注定无法获得来自外部世界绿教社会的任何帮助支持。而北美洲社会又“人人有枪”,美国中央政府军队与民间白人武装力量彻底包围“美国车臣IS国”后,结果将不言自明。

  加之北美洲又是典型的基督教文明区,加拿大与墨西哥不仅不会支持美国境内的“车臣IS国”割据政权。反而会大力支持“民间力量”进入美国境内,与美国政府及美国的“民间力量”联手打击“美国车臣IS国”极端势力。

  最后“美国版车臣IS国”100多万人,男的基本战死殆尽,女的“死剩的”被北美白人掠卖(美国南部白人一直有贩奴传统,结果“你懂的”)。整个独立绿教社区从此永远消失。

  二,车臣暴乱放于欧洲。

  由于欧洲与中东北非只隔着一个小小的地中海,偷渡进入欧洲要远比必须跨越辽阔太平洋与大西洋渗透入美国要容易得多。

  “巴黎IS国”与“伦敦IS国”独立建国之后,除了能够获得欧洲本土的大量绿教人口移入支持之外,中东北非的绿教人口也会象当年支持俄罗斯车臣分裂武装那样大量偷渡进入欧洲来支持“巴黎IS国”与“伦敦IS国”。由其是阿拉伯与巴尔干地区的绿教社会人口,必定会大力渗透到巴黎与伦敦来进行“圣战”。

  现在关键的问题来了。由于“巴黎IS国”与“伦敦IS国”拥有的人口高达100多万,又拥有大量自动步枪等轻武器,所有的街头都已经修筑了堡垒,绿教极端武装已经封锁了全城。

  “巴黎IS国”与“伦敦IS国”都学习当年车臣分裂武装那样大肆驱逐控制区内的土著白人人口,并全面实行绿教教法治国。

  如此法国与英国政府就面临必须“打与不打”的重大决择问题了。但与“粗鲁独裁,说打就打”的俄罗斯帝国不同,“白左控制的民主国家”什么能够使用挑战者坦克与阵风战斗机,台风战斗机来轰炸攻击“自己的人民(完全自欺欺人与自作多情,“有教无国”的绿教人口从来就不承认自己是法国人与英国人)”?!

  结果法国政府与英国政府内部一“扯皮”,三五年时间就已经过去了。而“巴黎IS国”与“伦敦IS国”在此过程中也没有“闲着”,就象今天中东的ISIS集团那样将实际控制面积逐渐扩大三,四倍以上,也开始建设工厂独立生产迫击炮,煤气瓶炮弹与路边炸弹了,并且更训练出大批的自杀式爆炸攻击者。声言法国政府与英国政府一旦进攻“巴黎IS国”与“伦敦IS国”就发动全面的“圣战”。

  结果经过“漫长的民主讨论程序”,法国政府与英国政府在对待“巴黎IS国”与“伦敦IS国”的解决办法上完全两极分化,这就是现状。

  1,法国政府决心绥靖到底,承认“巴黎IS国”合法化。

  结果就是“巴黎IS国”成功割据法国整个三分之一的国土面积,现代法国国家彻底解体。即法国土著白人政府与“巴黎IS国”参照当年印巴分治那样签署协议,原法国境内的“非绿教人口”与绿教人口在三个月时间内可以自由选择前往法国土著白人国家或者“巴黎IS国”,但三个月时间一过,边境线就开始隔离封闭,从此天各一方。

  问题是由于绿教世界的子宫武器泛滥成灾,人口生存压力越来越大。“巴黎IS国”在建国成功后,绿教人口依旧对“法国土著白人国家”发动持续渗透入侵(一如今天巴基斯坦的极端组织渗透印度一样),法国土著白人国家境内依旧恐怖袭击不断,政府与人民均疲于奔命。

  2,英国政府决心强硬到底,最后“伦敦战争”爆发。

  英国就是英国,由于与“伦敦IS国”谈判失败,英国政府决定对“伦敦伊斯兰国”发动全面进攻,台风战斗机与狂风战斗机将整个伦敦城轰炸成一片废墟。而英国海军则全面封锁英吉利海峡与北海,攻击一切企图从欧洲渗透过来支援的绿教恐怖分子。

  最后死亡几十万人,英国政府成功重新控制伦敦城。而残存的“伦敦IS国”人口全部交由北美洲跨洋而来支援的“美国白人民间武装组织”处理。

  经此一场“伦敦战争”之后,英国南部地区完全沦为一片废墟,元气大伤。但好处是从此彻底剿清境内的绿教分子,彻底解除国内的恐怖袭击隐患。

  但由于隔海与“巴黎IS国”相望,英国从此沦为欧洲世俗文明的“最后孤岛”,全球反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持续扩张的最前线。

  总结,人们要做好欧洲爆发“中东式大混战”的心理准备,中国留学生我建议你归国。

  今天中东所发生的一切明天就会在欧洲社会完整复制,只要绿教“阿訇阶层”不能象基督教教士阶层那样彻底退出世俗社会管理权的争夺,宗教战争就注定会在欧洲全面爆发。这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而且欧洲一盘散沙的政治现状也极其合适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迅速“做大”与爆炸性扩散发展。

  俄罗斯境内的绿教社群比例也很高,但由于俄罗斯帝国是“中央集权政体”,可以相对控制,在经过残酷的车臣战争教训之后,其境内的绿教群体轻易不敢再次“刀口尝血”了。

  毕竟俄罗斯人“说打就打”,可没有什么顾虑可言;而现在的欧洲国家却远远还做不到这一点。

  当然,欧洲宗教战争全面爆发的确切时间还存在很大的争议,但由于绿教社会子宫武器的爆炸发展,加之今天欧洲社会绿教存量人口又极为庞大,我认为最多10年后就必须全面摊牌了。

  原因就是一旦欧洲社会的绿教人口占总人口比例达到10%以上,今天欧洲世俗社会的很多“游戏规则”就必须面临彻底改变的现实,而不想改变妥协,那么就只能够让“战争来解决问题”。

  就象今天中东大混战中的雅兹迪人那样,宗教战争并不是你想回避就能够回避得了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当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的屠刀架上欧洲土著白人的脖子之时,就由不得欧洲人不主动拿起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