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满遗,一提起满清的“辉煌伟大”,一说什么煌煌盛世,二说什么版图宏大,而在笔者的推理和考证下,这些都是些谎言与谬论。

满清所谓的“盛世”,无论其自吹武功的煊赫、经济的繁荣、版图的壮大,都透着阿Q先生头上的光亮。

在17、18世纪世界文明突飞猛进的情况下,满清对外闭关锁国,对内大搞文字狱,思想洗脑,刨棺戮尸,其野蛮专制的本质暴露无遗。

明末清初平民思想家唐甄在康熙四十年的所谓盛世是这样概括中国社会经济状况的:清兴五十余年矣。四海之内,日益贫困:农空、工空、市空、仕空。

谷贱而艰于食,布帛贱而艰于衣,舟转市集而货折赀,居官者去官而无以为家,是四空也。金钱,所以通有无也。中产之家,尝旬月不观一金,不见缗钱,无以通之。

故农民冻馁,百货皆死,丰年如凶,良贾无筹。行于都市,列肆琨耀,冠服华腆,入其家室,朝则熄无烟,寒则蜷体不申。

吴中之民,多鬻男女于远方,男之美为优,恶者为奴。女之美为妾,恶者为婢,遍满海内矣。

(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唐甄和他的不朽著作《潜书》)

乾隆朝诗人魏来朋的《鬻子行》写道:潍北邑当丁丑年,沿海村落少炊烟。无麦无禾空赤地,家家真乃如磬悬。 膝下娇儿莫能蓄,百许铜钱即便鬻。但令得主免饥饿,宁甘下贱为人仆。 交钱交儿说分明,钱交儿不随人行。翁亦无奈强作色,驱之使去终不能。 望儿挥手频频打,旁观谁是解救者?频打频来怀中藏,儿声长号翁如哑。 

这就是满清所谓的“盛世”,究其本质,不过就是战乱过后的恢复性生产罢了,即便是从民众的生活来看,也是极其困顿的,哪里够得上“盛世”的标准呢?

或许有人会说这只是时人对清廷的偏见,那么西方人的记载总算是客观了吧?

乾隆末年,英国人马戛尔尼来到中国,他发现此时的中国和他心中所想象的那个中国完全不一样。

明朝中后期的西方传教士赞扬中国物产极为丰富,物质生产能力远胜欧洲,声称“大明人衣饰华美,风度翩翩”。

但马戛尔尼则说:“自从北方或满洲鞑靼征服以来,至少在过去150年里,没有改善,没有前进,或者更确切地说反而倒退了;当我们每天都在艺术和科学领域前进时,他们实际上正在变成半野蛮人”。

此外他还说:“遍地都是惊人的贫困”,“人们衣善褴褛甚至裸体”,“象叫花子一样破破烂烂的军队”,“我们扔掉的垃圾都被人抢着吃”,……

(马戛尔尼揭穿了满清盛世的谎言)

这分明是一个衰世,哪里有盛世的一丁点的影子呢?

再看所谓版图,也被一些权力崇拜狂作奴性的仰视。

在笔者看来,如果人民生活得像狗一样,那么帝国武力的强大、版图的宏大有什么用?

这个庞大的版图,无非是满清皇家的庄园图——他们打炮,他们叫床,你个奴隶也跟着兴奋啥?!

二十多年前,笔者游览北京颐和园,看着祖国大好河山、华美田园,不由得感慨万千!

(精巧的颐和园,如此美丽的园林,不过是老妖婆们的私人财产,这样的版图再大,百姓依然还是奴隶)

颐和园这个耗费了无数民脂民膏的华美园林,曾经是慈禧老妖婆的私产,笔者万千悲愤滚滚而来!

皇家一片地,万民千倾血;满清一口饭,万户燃脂膏。

所谓版图大有什么用呢!

俄国地盘大,农奴还是农奴;美国地盘大,黑奴还是黑奴;土耳其地盘大,阉奴还是阉奴;满清地盘大,家奴还是家奴!

在割地赔款的时候,家奴们有发言权吗:

“宁与友邦,不与家奴。”是他们的口号;

“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是他们的方略。

所谓版图的嫁妆,所谓带来了东北西北,都是鬼话。

且不说东北西北在汉唐时已经拿下。即以1932年代,满清溥仪要把东北献给日本人,就能证明是鬼话。

满清一统还是统一,均是满清宣传作坊的措辞,满清为此诛杀各种版本的《明史》,大搞文字狱,诛杀异己,使得天下万马齐喑。这样的所谓“统一”,其实是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监狱,版图再大,对于我们普通百姓来说,也是没什么好处的。

更何况,在满清打下这些版图的时候,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财力,无数百姓为之付出了鲜血和生命!

可即便如此,这些土地和资源却不为我们所用,因为在满清看来,这些只不过是他们的猎物罢了。

(这样的版图再大,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他们割地赔款的时候,毫不心疼。

然而我们一些同胞却为满清的版图而欢呼雀跃,如果依这逻辑,我们还要反抗日寇干什么呢?

直接投降,领土岂不是更大?